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卷第三期：商品资本的循环

开篇

起初是一个实实在在，耐用简单明了的商品，后来逐渐演化成功能丰富、性价比极高的商品，再到后来某些商品的属性逐渐开始变得冗余复杂耐用性低，甚至在同一个商品上还划分出来多个等级。功能也开始不断的溢出，在面对这种被刻意制造出来的伪需求时，人们总是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矛盾。

即在购买时会去思考它到底有什么用，我甚至完全不需要它，为什么这反而成了购买理由之一？这不是本末倒置吗？但当你身边的朋友都购买了这款商品后，你问他们这个功能你真的有在用吗？它真的实用吗？

他们回答我可以用的少，甚至完全不用这个功能，但它不能没有，在这样一种又拧巴又莫名其妙的攀比中，你开始不断的怀念曾经那个简单耐用，跟了你很多年，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商品。可当你再去寻找它时，要么停产了，要么也跟那些花里胡哨的商品一样变味儿了。这我想是很多人的心声，但它其实并不是一个客观的视角，因为并非所有的商品都这样。也并非所有的功能与属性都是冗余和复杂的，它会随着个体的不同呈现出感受的不同，可能某个群体认为的无用是另一个群体的必须，可正是这种看似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非理性的消费悖论恰恰是资本循环中的一个必然产物，它很好的反映了资本的内在矛盾。即资本不仅要收回预付资本的价值，它还得攫取每个商品的剩余价值。当简单耐用的商品没有办法去满足资本的循环加速时，把使用价值打碎为一个个的功能模块儿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挤牙膏”，便成为了刺激消费的手段之一，这就像当一个完整的商品，能用 20 年时，那么资本就失去了 19 年的利润空间。

于是，资本开始对商品进行所谓的技术改造，通过叠加功能划分等级，缩短寿命。人为的制造出一种迭代需求，使原本属于生产环节的增值压力 P 被转加到了流通环节 W’。而我们所看到的伪需求，其本质就是为了缩短循环时间所制造的一个隐形的加速器，当某个商品被附加上了社交属性身份标识、投机属性等非实用价值时，那么购买的核心自然就脱离了使用价值，转而开始追求交换价值。

这种机制最终导致了两个我们所熟知的结果，即生产者必须不断的创造出新的卖点，才能维持利润率，从而陷入无止境的卷。而购买者在这些人为构建的价值中，既批判痛恨功能的冗余又很难摆脱购买的冲动。

说到底，我们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排斥这样的复杂和冗余，任何商业活动都需要利润空间，这无可厚非。但大家想要的是一个应有的尊重，而不是无下限的不断的进行所谓的反向升级。更不是为了增殖而联合起来去抹黑，排挤，打压那些真正考虑大众的商品。

当人们问出它到底有什么用时，其实问的是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在资本循环中的断裂。而当不能没有成为了购买理由时，这个商品对我们来说是使用价值已经不再是第一需求，用它来凸显某种社会地位反而成了核心，这便是我们不断提到的商品拜物教，与其说是商品支配了人，倒不如说是先由人创造了某个概念，并把这个概念附加在商品上，使人们不知情的、心甘情愿的不断追逐欲望本身而非商品，这便是我们资本论的第三期。

商品资本的循环

通过前两期，我们已经明白了货币资本的循环和生产资本的循环，而本期则是在前两期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个小融合，这个融合是它具有了特殊性。

我们说白话就是它又是一个开水闸，又可以是一个出水口儿，但是。一旦堵住，那么所有的循环也会跟着停滞，所以商品资本的循环起点是 W’，这个 W’，它不仅是货币资本循环和生产资本循环的结果，它还是这些循环的一个大前提，所以它的公式是这样的

当某个资本完成了 G-W 的购买行为时，也对应着其他资本进入了 W’-G’ 的转化阶段。

可能大家听起来有些抽象，这里我们来举个例子，就比如钢铁厂中的最终商品钢，它是汽车厂买来用于生产汽车的生产资料。而汽车厂生产好的整车（W’）又是 4s 店购买的对象，所以商品资本的循环跟前两个循环相比。他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他扮演了一个双重角色，说白话就是既是结果又是前提。同样，当出现了扩大再生产的情况时，那么循环终点的 W’ 就大于了起点的 W’，所以为了区分与简单再生产的区别，那么终点的 W’ 就要用 W’’ 来表示。

说白话就是此时这个商品资本，它不仅包含了原始的资本价值。它还必须要体现出价值的增值，此时可能有人会问，那既然扩大再生产的情况下，结尾要用 W’’ 来表示。那为什么它的总公式的结尾却还是 W’？这不是冲突了吗？

答案是，商品资本循环的总公式是资本在循环中的一种形态表达，它的核心是在于资本各种形态的一个转化过程。所以，不管是简单再生产，还是扩大再生产，它都必然经历由 商品资本->货币资本->生产资本->商品资本

这样的一个形态循环，这一公式具有一个普遍的抽象性，它不会因为再生产规模的变化而改变其结构。或者我们说白话就是 W’’ 是用来强调这种量的一个扩张。这个双撇儿是通过量级标注来让我们去区分再生产的类型，比如如果是简单再生产的话，那么终点的 W’ 就等于起点的 W’，它表示价值量的不变。而如果是扩大再生产的话，那么终点的 W’’ 大于了起点的 W’，它表示的是价值量的一个递增，这样可以帮助我们更直观的去看到剩余价值资本化的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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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总公式是用来区分资本的职能和形态的，而双撇儿是用来区分量级的，它就像是一个为了动态分析再生产规模而引入的一个辅助工具。它并不影响循环的一个整体结构，因为在总公式中，商品资本的职能是一样的，这就跟我们上期一样，先以简单再生产为基础。去构建出一个基本的流通模型，然后再在这个基础上引入扩大再生产的一个条件，以此来去更直观的去看到资本积累的一个动态过程。而不是一个相对静止的循环，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从第一期开始就不断给大家强调动态发展的原因，因为这样去分析资本的构成，是可以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所以总公式大家可以理解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一个本质规律，也就是价值增殖与资本循环的一个必然性。

而双撇儿的那个 W，则对应了资本在积累中的一个历史趋势，也就是规模的扩大和矛盾的不断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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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这也是很多朋友在看资本论第一卷时，感觉相对很好理解，而到第二卷时，开始彻底的展开，并剖析资本不同形态的职能时，就会觉得非常奇怪，云里雾里，然后就弃书了。

因为第二卷相对有一定的哲学门槛，就比如我们刚刚一个简单的双撇，在原文中它就是一笔带过的，但这个带过它需要你明白马哲中的几个核心才能看懂。 也就是我们刚刚讲过的形式与内容，抽象与具体逻辑与历史的统一，同样它也是历史唯物辩证法的一个核心组成。 一旦脱离了这些，那么就跟客观唯心辩证法没什么区别了。

这里给大家扩展一下，注意是客观唯心。唯心也分为主观唯心和客观唯心嗯，这里我尽量选用大家所熟知的，便于理解。

比如王阳明的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这些是属于主观唯心。而老子的道是天地之根，万物之母，黑格尔的存在即合理，这些就属于客观唯心。唯物，我就不列举了，大家政治必修都学过。通过这几个比较明显的对比，大家能发现它们的区别就是主观唯心是以我为出发点，以人的主观精神为出发点，它的优先级是最高的，其他都在我的精神世界之中。

客观唯心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一种独立的客观存在的精神。这就像是老子的道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它的优先级是最高的一切的规律，都在它的世界中。当然，细分还有很多，比如康德围绕着物自体与现象界的先验唯心等等，这些以后再去详细的讲。这里只是给大家扩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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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回到正题，现在我们把三个不同形态都拿出来，依次过一遍。

首先是货币资本的循环，它的公式是

你会发现它是以货币资本的形态来作为起点和终点的，其中流通的环节被生产过程分割为两个独立的阶段。G’ 在后续的循环中又转化为了新的 G，剩余价值被重置为一个潜在的增殖量。货币只是作为资本的一个预付形式，它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实现交换价值，而非使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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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产资本的循环，它的公式是

它是把生产过程当做了一个结合过程，并把流通作为再生产的一个媒介，以此来连接前后的生产周期。

P’ 在后续的循环中又变成了 P，所以它的核心是生产过程的连续性，不能被中断，因为生产一旦中断，那么增殖就会停止，所以在这个阶段才会有准备金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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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本期商品资本的循环，它的公式是这样的

它是把已经增殖了的商品资本作为起点来开始的，说白话就是它的起点本身就包含了剩余价值。不管是简单再生产，还是扩大再生产，W’ 始终是作为一个商品资本，也就是资本价值加剩余价值来开始循环的，它的核心就在于关联性，

说白话就是不管是简单再生产还是扩大再生产，价值的增殖始终是能够看见的，而且单个资本的 W’ 必然与其他资本的 G-W 的环节相对应，每次循环都以更高级的 W’ 这个形态去开始。

可能大家还是觉得有些抽象，我们可以试着这样去理解。不管是简单再生产（剩余价值消费），还是扩大再生产（剩余价值再投资），每个循环完成后的这个 W’ 都包含了新创造的剩余价值，哪怕某个资本家花光了全部的剩余价值。但是，社会总资本中必然有其他资本家将剩余价值转化为了新增资本，以此来去推动整体 W’ 的一个形态升级。这便是一种必然性。

因为对于资本来说，为了获得超额的剩余价值，它会不断的尝试提高生产，比如购买更高效的设备。那么，当某个行业普及了某一个新技术后，商品使用价值的一个形态，就比如质量或者功能，和生产这个商品所需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都会发生质变。由于商品资本的关联性，这就迫使资本不得不用更先进的生产资料来去完成生产。因为市场就这么大，落后就意味着份额可能会被他人抢走，循环就有可能逐渐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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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们来加深一下，便于大家理解，就像石油，它既是炼油厂的最终商品，又是化工厂的一个生产资料（G-W）。它的价格波动直接影响了全球产业链的一个循环稳定，它一涨价全球跟着进行相应的涨价，那么影响最直观的就是燃油车和航空机械以及旅游业，这就是一种纵向联动，也就是我们刚刚讲过的商品资本的关联性。而当同类商品的 W’ 为了快速的变成 G’，除了不断的提高生产率，它还得不断的自我强化，以此来保持竞争力。

当某个阶段已经卷的没有办法，再卷的时候也就是市场上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有效需求，那么有些资本便开始大量的制造出伪需求，并把商品功能拆分为一个个单独的模块，而那些简单明了，经久耐用的商品会面临三个选择，一，要么跟进提高利润率。二，转型去逆资本化生存。但这已经超出了我们本期的范畴了，我们就不展开讲了。三维持初心，保证耐用，但代价是与其他同类竞争产品相比，利润率可能会不断的下降，生产规模可能也会不断的缩小，它还会面临着一个不确定性。

比如，当它尝试涨价来去维持循环时，市场根本不买单并痛骂变味儿了，还敢涨价了。最终，市场被其他竞争者所瓜分，整个循环开始逐渐的断裂，直至再也无法完成循环。这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劣币驱逐良币，同样也是很多耐用产品消失的一个原因，这便是横向竞争。也就是我们刚刚讲过的，每次循环都以更高级的 W’ 的一个形态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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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便能理解，有些商品疯狂的挤牙膏，它宁愿被骂也不会回到曾经那个耐用实打实的一个状态。这是因为在被骂和循环断裂中，他根本不敢赌市场会不会买单，他赌不起，更何况当浑浊已经成为常态，洁白反而会被其他资本围攻，但这绝不是一个固定的，恶性的一个循环。就像如今用真心换真心，真正尊重大家的商品尽管总有人抹黑带节奏，但始终无法改变的是，它就是深得大家的喜爱。

但它的大前提是得有庞大的预付资本和准备金并结合外部制度监督和内部成本转嫁阻断等等，说白话就是它需要生产者，劳动者，消费者，监管者四方共同的去不断的冲破这种恶性循环，让使用价值再生产去取代交换价值增殖，以此来去带动整体逐渐的去摆脱这个恶性循环，形成正和博弈，否则依旧面临的是一个零和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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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把这些都结合起来，你会发现我们总听到的产业资本，它其实是一个更大的概念，它必须同时以刚才讲过的三种形态去存在，才能构成产业，并且每种形态都得连续通过循环的三个阶段。在流通环节

也就是劳动力和生产资料，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也就是都在履行商品的职能，等待购买。比如，劳动力是属于工人的，也就是马克思所说的劳动力商品化，生产资料是属于其卖者的，在未被购买时，这两者都保持着一个普通的商品属性。直到资本家购买，并将它们组合起来，进入生产领域后，它们才能转化为生产资本。

可能大家会好奇，生产就生产，为啥非要叫它生产资本？这是因为某一条生产线是可以单独卖出的，或者去作为一个信用抵押，一旦结合后。他们就不再属于普通的商品了，而是一种具有交换价值的资本构成。

如果大家还觉得有些抽象的话，可以理解为某个工厂的老板着急缺钱用。把工厂的某条生产线卖给了别人，或者抵押给了别人，这其中这条生产线上的工人和生产所需的生产资料。都被当做了一种资本构成而变卖了，同样大家也会发现一个点就是。 生产资料和劳动力虽然有着共同点，但还有着一个非常重要的区别。如果生产资料是商品资本的话，那么 PM 就等同于 W’，它是有成为资本潜力的，可以单独开一个循环。而对于劳动者来说 A 始终是商品形式，它必须与生产资料相结合才能产生价值，成为资本。

这就意味着脱离了生产资料，工人一无所有，这场循环，从进入的第一步开始，就是一个不对等的关系，这就导致了在当时私有制泛滥的英国，在工业资本主义的影响下，造就了铁打的珍妮机流水的工人。并且人命不如机器贵，大量的失业人群饿死，并且雇佣劳动力的价格总是在相对的甚至绝对的不断减少。在这种环境下，以及多方面的影响诞生了大家所熟知的纺织工人怒砸珍妮机。

可能大家听到的传统说法是，珍妮机取代了工人纺织，并且比人纺织的更好，造成了失业，但更深一层的应当是 生产资料私有制所带来的双重剥削，它是刻意去营造实业的，以此来去压低劳动力价格，它绝不是完全取代，因为。机器始终是死劳动，属于不变资本，而剩余价值要靠活劳动，也就是可变资本才能完成增值。 这里我们在第二期讲过了，就不再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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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刚刚的这些例子，大家可能能更具象的理解商品资本的双重性及你从使用价值的角度去看的话 W’ 是生产 P 执行职能的一个产物，而且 W’ 既包括了资本价值 P，也包括了生产过程中所产生的剩余价值（m）。

资本为了提取剩余价值，就必须得转化为货币，把这个剩余价值释放出来，也就是 W’-G’，以此来去扩大再生产或者用于自己的消费，所以这个过程的公式展开应该是这样子的。

明白了这些后，现在我们就可以把三个阶段都串联起来，来去比较一下，有什么不同？

首先，货币资本的循环和生产资本的循环，他们都是以等待增值的资本价值，比如 G 或者 P 来去作为循环的起点。而商品资本的循环是以已经增值的 W’ 来去作为起点的。

货币资本的循环的核心在于增殖。它的目标是从货币到更多的货币。

生产资本的循环，是以再生产为主。它的核心目标是生产过程的持续性。

而商品资本的循环更像是两个的结合体，它既包括了价值的增殖（剩余价值），又包括了再生产（商品资本的持续性）。

货币资本是可以自己独立的完成一个循环周期。而生产资本和商品资本必须依靠后续阶段的继续循环才能完成。

这三种形式，各有不同的目标。他们共同的构成了一个完整的资本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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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想你可能会有一个疑问，就是我知道了这些，然后呢，对我有什么用？答案是，现在我们再回过头来去看开头的那些消费悖论。我想可能你会有更深的理解，所谓商品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地位，这个价值观真的对吗？或许你看重的是人为构建出来的地位，但对于资本呢？他看重的是什么？其本质到底是地位还是还是为了再生产的持续给大家编造的一个梦呢？

或许你会反驳我说那不是梦，那就是地位。大家都认，没办法呀，我知道它是为了流通的持续，但……

那用所谓代表穷或者富的商品来判断一个人应该受到多大的尊重程度，导致了什么？答案就是 异化 ，因为人具有群体性，被异化的每个人都迫切的着急的、不择手段的想证明他们在别人心目中的位置，以此来统治支配俯视和命令他人。

得到一个答案，永远不是最终的终点，因为它永远没有终点，可能你会觉得我这些观点是那么的古老朴素老掉牙，甚至在这个处处高喊来财快节奏的时代，显得格格不入，无比荒谬。我多么的令人发笑，我不会反驳你，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因为在所有人类创造的信念体系中，只有金钱能够跨越，几乎所有的文化鸿沟，它是有史以来最普遍也最有效的互信系统。

但或许某天深夜，你可以安静的躺在床上想一下，金钱固然是我们生存的，必须这是无可厚非的。但一切都以金钱为导向。在消费-展示-再消费的这个循环中，抓住所谓的身份认同。为的是什么？

或许人们疯狂追逐的从来不是商品本身，而是那个被异化体系所认证的人上人的标签，当我们把它当做衡量这个世界的标尺。那么，势必我们会在它之中丧失理解自身的一个能力。

我之所以没有任何权利反驳你的原因，是在一段又一段的历史中，它始终在不断的上演，没有重复但惊人的相似。正如人类这一物种已老。可人始终还是幼稚。

我们越是努力的研究人类就越无法理解人类。——《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